大清早我在听一种折磨。 楼前的割草机很嚣张, 那种轰鸣叫人头疼。 割草机在给绿草剃头。 草坪上的草没有长高的命。 一撮一撮绿色的发,剥离了母体。 我莫名其妙地恨。 我替长草疼了一阵再疼一阵。 为那些生命,生在尊严外。 肆虐的割草机终于喑哑了。 说白了,曾经的猖狂经不起岁月。上海后花园论坛 毕竟,那也是人手上的工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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